2014年10月25日
【時時用心、處處創新的《MRT》-2014《MRT》1.1版觀後感】
在音樂劇的講座課程中,常有朋友問我:「什麼是外百老匯?什麼是概念音樂劇?」,通常我都會花很多時間來說明其定義與表現方式,但現在我可以直接告訴大家:想了解什麼是外百老匯?什麼是概念音樂劇?不需要從書上找定義、更不需要親自前往紐約,去看《MRT》就夠了!
2014年10月20日
2014年10月19日
2014年10月10日
2014年9月22日
【用生命服侍音樂-漢斯.馮.畢羅的故事】
漢斯.馮.畢羅是十九世紀德國鋼琴音樂的翹楚,自幼便孜孜不倦於鋼琴的練習上。在十五歲那年,於萊比錫音樂院學習時,便以一天練琴十六個小時而震驚全音樂院。然而萊比錫音樂院畢業後,畢羅並未踏上職業鋼琴家之路,反倒是進入了柏林大學修習法律。而在這段期間,畢羅靠著法學訓練增進了自身的邏輯與思辨能力,他將這樣的能力展現到了樂評撰寫上,一天到晚在報章雜誌上跟人筆戰,發表對音樂的高見。
2014年9月21日
2014年9月18日
【概念音樂劇,究竟在耍什麼酷?】
那天在講座現場介紹《歌舞線上》時聊到了概念音樂劇,一位朋友順勢發問:「老師,究竟什麼是概念音樂劇?」,這真是大哉問。雖然在當下我很想把眼前進度都停下來,好好解釋一下概念音樂劇的緣由與理論基礎,然而時間卻不允許我這麼做。因此,我僅能用最簡單的邏輯與歷史背景為她作最淺顯的回答。然而關於概念音樂劇我還是有很多想說、想釐清的,所以在這裡就我所了解的,跟各位朋友作個介紹吧。
2014年9月16日
【既刺激又瘋狂的當代歌劇】
匈牙利作曲家李格悌(G.Ligeti)的歌劇《恐怖的末日》(Le grand macabre )應該是廿世紀當代音樂中最怪誕、也最難演繹的歌劇之一了。當年李格悌根據比利時劇作家蓋爾德羅德(M. Ghelderode)所創作的戲劇作品將之改編為具有強烈諷刺意味的戲謔歌劇,情節主要描述人類在世界末日(彗星撞地球)來臨前的幾個小時種種瘋狂、歇斯底里的怪異行徑。
2014年9月12日
2014年9月8日
2014年9月2日
【布拉姆斯其實是個冷面笑匠...】
有次,他與一位大提琴家合作演出他的新作大提琴奏鳴曲,在彩排過程中,大提琴家不斷抱怨布拉姆斯的鋼琴彈得太大聲。
他說:「老布!你可以彈小聲一點嗎?我都聽不到我自己的聲音了!」
結果布拉姆斯只冷冷回了他一句:「是喔?!你都聽不到你自己拉出來的聲音喔?那你還真是太幸運了...」
2014年8月29日
2014年8月16日
2014年7月10日
2014年7月4日
2014年7月3日
【有戲的小鼓手】
曾有個笑話這麼說的:「如果你想要惡整一位鼓手,就叫他去演奏波麗露!」
的確,在拉威爾這首長達十五分鐘的名曲中,最辛苦的就是從頭到尾必須一直打著相同波麗露舞曲節奏的小鼓手了。
但你有沒有想過,通常面無表情的小鼓手在面對這首樂曲時,內心的小劇場是怎麼想的呢?
來看看這位小鼓手十五分鐘的心路歷程吧!
2014年6月1日
2014年5月24日
2014年5月11日
2014年5月9日
2014年4月5日
【今晚的Kissin...】
他的舒伯特又香又濃,甜而不膩
史克里亞賓的第二號,充滿了催情激素,讓我聽了以後好像抓起身邊的人狠狠吻她一番!
練習曲其實不是練習曲,是一瓶瓶由葛奴乙調製出來的香水,濃烈淡雅、激情憂鬱,赤裸裸自琴鍵上散發,毫無保留。
最後的三首安可曲,一首比一首更令人驚異,一首比一首更令人震撼。
我從沒看過有人能在琴鍵上充滿這樣強烈的自信,收放自如的琴音,從千軍萬馬到氣若游絲竟只是一剎那。
更沒看過有人能與鋼琴如此妥適的合而為一,琴鍵是他肉體的延伸,音樂的靈魂自指尖出竅,穿透每一位豎耳聆聽的人。
他為鋼琴而生,鋼琴為他而活。
今晚在音樂廳,每個人都是他的信徒。
史克里亞賓的第二號,充滿了催情激素,讓我聽了以後好像抓起身邊的人狠狠吻她一番!
練習曲其實不是練習曲,是一瓶瓶由葛奴乙調製出來的香水,濃烈淡雅、激情憂鬱,赤裸裸自琴鍵上散發,毫無保留。
最後的三首安可曲,一首比一首更令人驚異,一首比一首更令人震撼。
我從沒看過有人能在琴鍵上充滿這樣強烈的自信,收放自如的琴音,從千軍萬馬到氣若游絲竟只是一剎那。
更沒看過有人能與鋼琴如此妥適的合而為一,琴鍵是他肉體的延伸,音樂的靈魂自指尖出竅,穿透每一位豎耳聆聽的人。
他為鋼琴而生,鋼琴為他而活。
今晚在音樂廳,每個人都是他的信徒。
2014年3月28日
2014年3月14日
2014年3月12日
2014年2月11日
2014年1月28日
2014年1月20日
2014年1月17日
2014年1月9日
2014年1月3日
【你要的是完美,還是不完美?】
這是個發生在五零年代的真實故事,指揮家與知名鋼琴家共同合作協奏曲錄音。然而在錄音當天鋼琴家狀況連連、不斷出錯,到最後指揮家實在受不了,正準備向團員宣布今天收工不錄的時候,錄音師卻跳出來嬉皮笑臉的說:「沒關係,這兩小節請鋼琴家單獨彈一次就好了,樂團可先解散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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